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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成功是可以不胡问静是可以复制的(第1页)

洛阳官场一日内出了两件大事,其一是王恺将各地禁止杀女婴明确作为乡品评定的重要要求,甚至是唯一一条明文规定的,可以明确操作的要求;其二是司马攸要求吏部立刻任命大量的女官。

洛阳城内的官员和门阀中人一齐皱起了眉头,深感朝廷又起风了。

有官员在衙门中关起门来拍案大骂:“王恺脑子有病啊!知道人伦纲常吗?父母打死了子女算什么罪?想要有个儿子都不成吗?”

这个官员不是礼部的,对最近一直深深的潜水绝不冒泡的王恺毫无畏惧,完全不怕得罪了王恺。

“得罪了王恺?他敢冒出来就已经是奇迹了。”那个官员嚣张无比,可周围的同僚都默默的点头。

王恺以前是皇帝司马炎的舅舅,算是根正苗红的外戚,万事有皇帝兜着,谁都不敢轻易得罪了他,可现在的皇帝是司马遹了,王恺这外戚的身份就不那么靠得住了。

外戚指的是皇帝的母族和妻族,司马遹的母亲在法律上应该是贾南风,而五岁的司马遹有个P的妻子?

这王恺此刻已经没了外戚的身份,也就是一个礼部尚书而已。但王恺和司马炎走得太近,司马炎倒台,谁敢保证王恺不被清算?王恺自己都不确定当年身为皇帝的舅舅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某个不入流的皇室鼻孔向天,一脚踢开,而如今这个不入流的皇室成了四十九个辅政议员之一,所以老老实实的躲在家里,坚决不出门,不上朝,不到礼部管事,摆明了就是想要无为而治躺平混到退休。

努力扮死狗,不敢有任何动作的王恺何足道哉?

王恺如今真是人见人欺啊。

一个官员道:“其实我倒是理解王恺为什么要忽然冒出来搞事。”

他笑了笑,看着同僚们,道:“王恺眼看危在旦夕,可他又不敢辞官归隐,一旦辞官就是平民,一个县令就能让他家破人亡,这待在礼部是找死,离开朝廷也是找死……”

一群官员点头,王恺以前的名声极差,无才无德说得就是他了,洛阳百官对王恺的印象最深的就是与石崇斗富了,想要找出王恺其他值得说道的事情竟然压根想不起来。可“斗富”其实是与贪婪和愚蠢两个词语有密切关系的,王恺能够当礼部尚书完全是因为外戚的身份。

“……王恺唯一的活路就是给自己刷名望了。若是王恺有了天下闻名的仁慈的名声,想要动他就要掂量掂量了。”

众人点头,禁止杀女婴是不是合法合情有待争议,大缙朝就没这方面的法律,但是仁义是绝对仁义了,王恺若是能够推行到全天下,这“仁义无双”的名头绝对跑不掉了,又保住小命又保住官位,真是绝妙好计。

有人长长的叹气:“王恺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可把我们害苦了。”

众人一齐点头,他们大骂王恺并不是因为他们的家中也有洗女的习俗或者想要杀了女婴生个儿子,而是因为他们的家族、亲友、家乡、支持他们的门阀或者地方势力中很多人都在洗女,若是将禁止洗女列入了连累当地所有人乡品的“一票否决”,那用P股想都知道将会引起多么大的轰动。

一个官员喃喃的道:“轰动?只怕是暴动!”

朝廷的律法可以管住为了乡品为了当官的门阀,难道还能管住普通百姓?民间自然是一定会洗女的,可一人洗女,牵连一地,那当地的门阀子弟又会怎么做?他们能够强行在各地禁止洗女吗?也像荆州胡问静一样将百姓抓起来千刀万剐?想想广大的人民百姓的数量,想想洗女的人口的数量,这将百姓抓起来千刀万剐只怕必然是血雨腥风啊,搞不好各地就造反了。

另一个官员皱眉道:“此刻才知道胡问静竟然是有些本事的,又软又硬啊。”又是收购女婴,又是禁止杀女婴,给那些想要洗女的人一条出路。

有官员默默摇头没有说话,为什么荆州可以淡定的推行禁止杀女婴?不是因为胡问静愿意花200文钱,是因为荆州的屠刀高高的举起来过了,杀得荆州没人敢不服,其余各地的人能够照学吗?门阀倒是想要学胡问静杀个血流遍地,可地方官未必答应啊。门阀的人要乡品,想要禁止杀女婴,关地方官何事?地方官又不归礼部管。这门阀、百姓、地方官矛盾激烈恶化,谁付得起责任?王恺这各地禁止杀女婴的命令几乎不能落实,只是一个口号而已。

一个官员再次破口大骂:“唉,王恺王敞父子真是作孽啊!”接下来将会有数之不尽的麻烦事了。

魏舒的府邸中,魏融轻轻的咳嗽着,魏舒担忧的看着魏融,魏融轻轻地摆手:“爷爷,我没事。”

魏舒叹了口气,还以为魏融的身体好些了,没想到忽然毫无征兆的又开始病了。他难道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魏融见魏舒伤感,急忙扯开了话头,问道:“对王尚书为何要推行禁止杀女婴,我还是能够猜得到的,但齐王殿下的行为就诡异了些,我怎么都想不到目的。”

魏舒看了一眼魏融,知道魏融只是想要岔开话题,他心中微微一酸,顺着魏融的话题道:“齐王殿下只是想要给司马炎找点麻烦。”

魏融微微的点头,又不停的咳嗽。魏舒转过了头,不忍目睹。

赵王府邸。

司马伦闭着眼睛,手指在案几上轻轻的敲着,四周的歌舞声丝毫没有进入他的耳中,他只顾着想着司马攸的行事。司马攸忽然给吏部一张单子,要求大量任命女官,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只是针对胡问静或者司马炎吗?

一个年轻的男子朗声道:“司马攸这是在投石问路。”

司马伦身体一震,睁开了眼睛,看着那年轻的男子,道:“为何?”

那年轻的男子站了起来,四周的歌舞不敢就此停歇,却非常识趣的降低了声音。

那年轻的男子道:“胡问静在荆州渐渐有了章法,若是任由她继续下去,只怕不仅仅荆州的民心落在了她的手中,这天下的民心都要尽数落在了胡问静的手中。”

司马伦笑道:“胡问静就如此厉害?”意似不信。

那年轻的男子道:“是,胡问静是本朝最厉害的人,没有之一。”

大堂中一个男子站了起来,对着歌舞者们挥手,一众歌舞者急忙鞠躬,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其中好些人心中悲凉,总有人以为进了豪门大阀乃至王府做一个歌姬舞姬乐师是极大地荣耀,其实进了深深的庭院之后才知道在权贵们的眼中完全没有把歌姬舞姬乐师当做人。

大堂中静悄悄的,十余人一齐看着那年轻的男子,酒肉的香气在大堂中飘荡,可众人谁都没有感觉到。

那年轻的男子负手而立,慢慢的道:“本朝宣皇帝司马懿在建安十三年被曹操征辟为‘文学掾’,到建安二十年才成为曹操的主簿,以宣皇帝之能,七年时间不过是小小的主簿,胡问静用三年时间从乞丐到了荆州刺史,这大缙朝谁有资格藐视胡问静?”他隐藏了司马懿有司马家的名望和人脉财富的支持,而胡问静一无所有的对比,但亲人都不是傻瓜,自然都听了出来。

虽然这些话有些犯忌讳,但是大堂之内都是自己人,并且为了大局在讨论要事,有些话没有必要太过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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