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弦右眉梢微微抬起了点:“还没有?”
后天可就是了。
“没有。”梁又木摇头。
两人炯炯对视。
楚弦一口咬在她锁骨上,声势浩大,结果牙尖刚碰上就收了力度,不像是咬,更像是舔。
痒,梁又木把他脑袋推开,刚想说什么,就看见楚弦满脸不乐意地耷着嘴角,冷脸道:“没事,不送也行,你忙我知道。”
好像多通情达理似的,话说的跟表情截然相反,谁欠了他八百万一样。
“……”变脸这么快呢,梁又木一怔:“你再说一遍?”
“你忙,我知道,我不要礼物。”楚弦这么说完,冷脸半晌,最后还是不情不愿补了句:“好歹送个蜡烛,我插蛋糕里总行了吧?不会连蛋糕都没有吧?纸杯的也行,门口蛋糕店八块一个,你去买。梁又木?梁又木,厉害啊,你就这么对我……嗯?还笑?躲什么,过来!”
梁又木差点笑的喘不过气来,扭头缩进被子里:“别碰我腰,手那么冰!”
楚弦无处下手,咬牙,真想把她裹成寿司卷一把丢自己床上去。
没礼物也就算了,现在碰都不让碰?
气、死。
—
楚弦这股气性持续时间极长,总计一天,四舍五入24个小时。
闲着没事,他傍晚去了趟公司,迎面就是一大群同事狼一样的目光,都快泛绿光了。
“有女朋友了就是不一样。”
“当时合作期就感觉你俩不一般……啧啧啧……”
“有没有感觉楚哥的气质发生了一点转变?就是那什么,一夜之间突然成熟不少,肩膀也不内扣了。”
“草,你们聊就聊,怎么还带荤的啊!”
“去你的。”楚弦淡着脸把文件往那人怀里一拍,“别羡慕了,好好工作。”
“好好工作就能找到女朋友?”
“不能。”楚弦朝他一勾唇,嘲讽力度拉满:“这事呢,还是看缘,急不来。”
“?”
你说个屁啊!!
欠,是真的够欠。
他交接完资料,沈莺莺就神出鬼没地从旁边探出个头来,神情复杂:“楚哥,不是我说,你出门前有没有看过镜子?”
嘴唇右下那块地方明显被咬了吧,不可能没看见啊,顶着招摇过市的。
“你说这?”楚弦用指尖触了下,眉跟着一蹙,好像还挺烦:“她每次都这样,牙跟豁口了似的,净往这啃,我有什么办法。”
沈莺莺:“…………”
你特喵。
能不能申请一下把热恋期的男人给丢出公司啊,已经影响到同事的精神状态了!!
“别说,你还挺抢手的。”沈莺莺划了下手机,道:“你发那条朋友圈之后,扫地阿姨都来明里暗里打探你是不是真谈了,我还得一个个回过去,这满地的芳心啊……我劳苦功高,是不是得给点辛苦费。”
楚弦信手把小领头桌子上的蛋黄酥丢过去。
“谢……这什么活化石,过期三个月了都!”
他坐下,懒散地往后一靠,修长指节扣着车钥匙转了两圈,有点百无聊赖的意思。
“等谁呢?”
“没等。”楚弦说,“我在这待会儿就去健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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