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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踏碎大陆人造哥谭（第1页）

卡尔冷漠的悬浮新泽里上空，等待新泽里与迦达罗克交界处的居民被逐渐驱散。

事实上他飘得不是很高，人们抬头就能看到他飘舞的红色披风。

有人边被警察引导离开，边拿手机拍着，还有博主在直播自己遇到了超人，获得观众的疯狂打赏，甚至有超人的狂热粉向超人的方向飞奔而来，被早就准备的警察拦下拉走。这部分粉丝还引起来一阵混乱，尖叫和狂热的赞颂却完全引不起那天上的神明任何注意。

有好奇的人们会边走边朝着天空询问：

“超人？是有什么恐怖分子在这里埋炸弹了吗？”

“为什么要突然撤离，我的牧场还在那里，恐怖分子袭击的保险现在买还来得及吗？”

“超人！超人！！我爱你！！”这是疯狂粉丝的尖叫。

当然也有阴阳怪气的：

“谁知道这个外星人又要干什么，他打击罪犯的时候完全不考虑我们的损失吗？”

“嘿！哥们，这可是‘超人’，他哪里知道什么叫经济损失，毕竟他是个靠太阳就能活得好好的植物星人，噢，他甚至都不用浇水！”

“用红光照他呗，他害怕红光，噢~这听起来想什么害怕火光的邪恶巫师~”这人挑衅的用激光玩具笔照射着天空。

卡尔完全不理会这些询问、狂热或是挑衅。他扫描着新泽里与迦达罗克的边界，再次确认不会有任何一个活人待在这附近。

他恍惚的飘在半空，内心被撕裂成两个影子在他的精神世界中做抗争。

他脑海一闪而过蝙蝠侠愤怒的凝视——可我这是为了你！他在心里对蝙蝠侠说。

我是为了你！一切都是为了你！不论是抛弃我的世界去往欧阿，还是修改时间线导致扭曲！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你！

我不需要！

那蝙蝠的幻影在脑海中愤怒的拎起了卡尔的领子，他看起来失望极了，他凝视着卡尔，仿佛他是什么怪物。

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我所有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我这一生的自以为是都建立在我制造的虚无之上！我甚至没有机会将他修改回来！我甚至不知道平行世界的计划是否能成功！如果我永远留在这个扭曲的世界了怎么办！

卡尔的幻影挣开了蝙蝠侠的手，他悲痛的双手握住蝙蝠侠的双臂，祈求的宇宙星辰凝视着那双冷漠的钢蓝色眼眸。

你要将我一个人丢在这个世界！为什么可以拥有露易丝和理查德！我甚至都不知道安德烈到底是不是卢瑟！你甚至不愿意让我找到你！我已经找了你三十五年！整整三十五年……

蝙蝠侠的幻影朝他狠狠打了一拳，将卡尔击倒在地，就像在教训一个不理智的孩子。他语气听起来恳求又真切：你可以做到！你可以……

够了！卡尔的幻影打断了他，他抹了抹眼角，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看着蝙蝠侠，就像注视着将他抛弃在地狱中独自离开的战友。

我再也撑不下去了！我再也不能、独自一人的……在这个恶心的世界独自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