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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第 123 章(第1页)

下唇瓣传来微微的刺痛,亲吻的人试探着碾磨着彼此的唇瓣,像是动物让猎物染上气息一般,用亲吻来宣誓着主权。而被亲吻的人只是诧异了一秒,便更加用劲地回吻了过去,他的舌尖侵入了本就没有设防的领域,在狂风骤雨般的肆虐中吮吸到了波本酒的甘甜。

这明明只是一个深吻,却像是野兽在撕扯,在捕食,在试图将彼此的血肉都吞吃入腹。这明明只是爱意的正常表达,却危险得令双方都能感受到入骨的战栗。

森川檀垂下眼帘,正对上安室透的双眼。在这交换欲望的瞬间,他们都没有闭上眼睛,他们凝视着彼此,视线炽热地胶着,看着对方的眼神为自己震颤,看着对方的瞳孔中倒映出的自己同样情动的模样。

世间谎言千万,唯有爱意不可掩藏。

“我假设你们已经亲够了?”森川檀的耳麦里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冷笑,而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够近,安室透同样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只言片语间的熟悉的音调。

是琴酒?安室透眨了眨眼,他自然没有忘记最初自己和帕图斯合作的目标之一就是为了共同对付琴酒。而现在琴酒用这般熟稔的语气说话,难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琴酒和帕图斯之间又发生了其他变化?

“波本的表情是在‘惊讶’么?看来,你好像并没有跟他说过我们之间的‘关系’?”琴酒语气有些玩味,几乎算得上某种程度的挑拨。这个化名为“桂一朗”的青年用特殊的手段限制了自己,似乎又和朗姆派系的波本有着牵连,他感觉自己正处于一张看不见的蛛网之上,对方想要捕猎的明显是更为庞大的猎物。自己虽然因为心脏内的神秘侧异物,无法直接反抗,但他也并非是会坐以待毙或者是就此放弃、俯首称臣的性格。离间不一定有用,但是能打破两人间粘稠到令自己恶心的氛围、给对方添堵,琴酒倒是乐见其成。

“关系?”森川檀挑了挑眉,“我们之间可并没有需要特别‘报备’的关系,琴酒。”他一边说着,一边手臂用劲,将安室透向上托举着,好让他能够到摩天轮外缘杆所构成的狭窄的平台。“你的视线应该盯着b-22,而不是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他此刻一只手托举着安室透,另一只抓着外缘杆,仅靠单手支撑着两个成年男性的重量,明明看着十分狼狈,语气却依然镇定和淡然。“来接我们,然后你就可以享受你的大餐了。”

耳麦另一头的琴酒视线勉强从悬挂着的两人间移到了b-22的吊箱,青年话语间的“大餐”很明显就指的是朗姆一心想要追捕的赤井秀一,而抢到朗姆的猎物?不,赤井秀一又算什么?琴酒愉快地露出了血腥的笑容,被青年命令般的语气指挥的不快稍稍淡去了几分。“其实现在开始享用也不是不可以吧?”比起追杀赤井秀一,现在青年的生死掌握在自己手上的感觉更让琴酒亢奋,他的“大餐”从来都不是一个会被组织追杀得抱头鼠窜的人。

森川檀听出了琴酒的潜台词,他想起了狼群有个特点,如果不直接杀死头狼,被褫夺了地位的前任头狼会不断挑衅新任,直到重新回到自己的王座。而琴酒,恰好就是一头不堪驯服的野狼。“你当然可以试试。”森川檀轻笑起来,“我也不介意帮助你回想一下我们在实验室里的愉快时光。”

一枚特殊的子弹当然不足以令高傲的野狼低下头颅。反反复复的生与死才是会刻在对方骨血之中的条件反射。而这个巴甫洛夫的实验过程将会形成新的无形的镣铐,在野兽不曾注意的时候锁住它的四肢,强迫它违背自己的本能,宣誓着违心的忠诚。

琴酒烦躁地咬住了jiloises的烟头,手指在鱼鹰机载加特林机枪的扳机上摩挲了很久,最终也没有扣下。如果可以,他当然不畏惧用同归于尽的方法获取自由,可是不断生生死死的经历告诉他,死亡的确变成了他不再可以奢求的东西。就像青年当初居高临下问他的那样,他依然不害怕死亡,却开始厌恶活着。

看来的确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变化。安室透在这隔空的交锋中嗅到了无法真正燃烧起来的硝烟气息。他仰着头看着森川檀,看着对方嘴角哪怕带着笑意,眉眼间也自然流露着一股戾气,让他回忆起最初相遇时,对方身上缠绕着从血腥与杀戮之中诞生的黑暗气息。而现在,这个人在拥抱自己时,就像收起了尖刺的刺猬,只留下了温暖和柔软的怀抱,冰冷的寒夜之中,无需大火,一点贴身的热度就足以让人沉迷。

这是独属于“安室透”一个人的改变。而只要意识到这一点,他就愿意同样交付自己的一切。

“琴酒,你能问出这个问题,说明你也不知道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安室透不软不硬地回刺了一句,却没有再说太多,他没有跟人分享密语的爱好,哪怕只是为了展露他和帕图斯之间的亲密无间。

他和琴酒不同,他和其他任何人都不同,知道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安室透攀着森川檀的身体,向上用劲,舌尖挑起对方耳缘耳麦的连线。

“怎么了,透君?”湿软的舌尖擦过自己耳边,像是被小动物轻轻舔舐一样,森川檀眼神颤了颤,敛去了跟琴酒交流间的戾气,又回到了温和的表象。他从来都不曾改变,清醒的疯狂是构成一无所有的他行动的核心,而疯狂之余,他却愿意为重要的人收敛锋芒。尖锐的刺是保护自己的武器,可面对重要的人的时候,他总是赤裸得毫无防备。

安室透没有说话,他轻轻用劲,咬住了连线往外一拉,就将耳麦从对方耳缘拉开,牙齿又微微一松,被他衔住的耳麦就这么从空中落下,摔在地上只会留下粉身碎骨的残骸。他低头扫了一眼身下,又扭头朝鱼鹰的方向笑了笑,也不管琴酒到底能不能看个清楚,只是做出了几个字的嘴型:heise

他还有些羞怯,但却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勇气,一只狐狸也敢冲着野狼发出示威的低吼。

“现在,琴酒就听不到了。”安室透回头,他知道青年不会看到自己刚刚对琴酒比出的嘴型,可这会上头的冲劲已经过去,他能感到自己脸上泛起了热度,不由得庆幸自己的肤色不是那么容易让人看出端倪。

“真是可爱啊,透君。”森川檀弯起了嘴角,他哪里不明白安室透咬开耳麦、努力丢掉的举动意味着什么。“就像是融化了的牛奶巧克力。”他也学着安室透眨了眨眼,“非常,非常地甜。”然后在对方突然飞快扭头掩饰的时候,笑得更加开怀。

“咳咳,那个……波本……”安室透的口袋里传来了一阵尴尬的轻咳,他的通讯器就放在里面,似乎是之前的碰撞,一不小心碰到了开关键,也不知道通讯器另一边的诸伏景光到底忍耐了多久——毕竟,现场的气氛似乎再不出声打断,诸伏景光就要被迫侵犯幼驯染的隐私了。

诸伏景光握着通讯器的手指紧了紧,在zero大胆地吻上青年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几乎没有可能再将zero拉回光明之下了。没有被拒绝的zero此刻想必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爱情。而爱情和亲情都在组织之中的波本酒,真的会愿意选择友情而走到另外的一边么?除非,自己有能力可以带着zero重视的人一起离开。可他连拉出zero都感到吃力,真的可以解救其他人么?更何况,那个周身都沉浸在黑暗里的帕图斯,难道会愿意放手让zero离开组织?

诸伏景光感到了绝望,卧底的工作也好、对幼驯染的责任也好,他只觉得自己一事无成。他努力地压抑着自己,好让通讯器中自己的音调显得和平常没有多少不同,最多就是有一点符合情理的不好意思,而他也借着这点“支支吾吾”,将自己沉重的心情包裹得严严实实。

“hiro,好的幼驯染现在就应该保持沉默。”安室透把头埋进森川檀的肩窝,嘟囔地抱怨着。他这时才后知后觉想起了在远处监视着摩天轮动静的幼驯染,将恋人介绍给友人的正确流程怎么都不该是现在这种情况。hiro会惊讶么?安室透想着,会祝福么?如果他们之间不曾有过裂痕,自己现在似乎应该用更加轻松和爽朗的姿态去应对一切,让他的友情去认识他的爱情,而并非是陡然想起他的幼驯染的真正立场。

自己的友情和自己的爱情,似乎天然对立。

zero的心情很好。诸伏景光苦笑地想着,这是当然的。他目睹过幼驯染面对帕图斯时的患得患失,如今幼驯染似乎得偿所愿,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祝福——如果另一方不是帕图斯的话,如果他们并非是深陷在黑暗之中的人的话。“我什么也没听到。”诸伏景光欲盖弥彰地回了一句,他逃避了眼下幼驯染和帕图斯相拥的画面,似乎只要闭上眼睛、不去观察,就能暂且忘记幼驯染怀抱着爱情在黑暗中弥足深陷的事实。

“琴酒是在鱼鹰上面么?”他当然无法忽视那个盘旋在上空的黑影,从通讯器里传来的对话内容算得上是另一个让他惊讶的消息。他同样也没有忘掉当初帕图斯是怎么兴致勃勃地计划着对付琴酒,而如今两人之间的交流看起来似乎琴酒并不占上风?是帕图斯的计划已经成功了,还是帕图斯和琴酒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变化?帕图斯如果能赢下琴酒,岂不是说明他在组织里的地位又得到了进一步的提高?而这样的人一旦掌握了zero的爱情,到底会把zero拖入什么样的深渊?

诸伏景光忧心忡忡,可眼下还有着比幼驯染感情生活更加重要的问题需要他关注。他身为ga的天职强迫着自己恢复冷静、放下私心,“琴酒接走了你们以后,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呢?”他轻声地问着,问一个自己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

琴酒得到了“大餐”的允诺,而组织的波本酒也绝对不会放过赤井秀一——现在没有出手,只是顾忌着oclock上无处不在的炸弹会反噬自身罢了。

“你还打算引爆b-22的炸弹么,波本?”诸伏景光小心翼翼地问道,他带上了恳求的语气,期待着一个他自知是不可能的回答:“oclock上除了赤井秀一,还有其他的人……b-22的炸弹爆炸绝对会引起连锁反应的,我们之前的计划并非是这样。”

他们的计划最初只是引爆b-22,局限在一个吊箱内的爆炸,受伤的只会是赤井秀一——如果对方拆弹的动作快一点,连受伤的人都不会存在。可是在未知的第三方的干预下,b-22无疑成为了连环爆炸的导火索,一旦爆炸,整个摩天轮都会波及,那些还被困在其他吊箱内的游客,同样也会落到惨烈的下场,那些人都是无辜的平民,而并非是他可以勉强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涉黑分子。

他身为ga,绝对不能坐视这种事情发生,而且他也知道,一旦zero亲手开启了这场连环爆炸,那么自己所有的将zero带回光明一方的谋划,全都会随着oclock一起灰飞烟灭。他不可能违背自己的良心将一切都当作没有发生过,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会如实上报,而没有任何官方组织可以接纳这样案底的投诚者,zero会成为ga之中仅次于琴酒的通缉犯,只能永远地生活在看不见阳光的黑暗之中。这或许是帕图斯乐见其成的结局,但却绝不是自己期待的未来。

他总要拼命挽救些什么,在最坏的结果到来之前。

“zero,你会引爆b-22么?”诸伏景光忐忑地等待着通讯器另一边的回答,此刻他不想要“波本酒”的答案,所以,他第一次在任务中呼唤了幼驯染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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