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了根。敢闹事,给我一千两银子,我也不会再卖药给你。”陈姣姣掀了掀眼皮,瞥了一眼李春花,冷声说道。
话说完后,还没等李春花再说什么,陈姣姣就‘砰’的一声关上房门,折返回屋里,往床上一倒,继续睡觉去了。
她真的太困了,昨晚半夜折腾了那么久,现在离开床对她来说就是最大的酷刑。
李春花这时却跟疯了一样,激动的对身边的帮佣一遍一遍的讲:“我不痒了,我真的不痒了,我好了……”
等她情绪稍微稳定一些后,她又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比昨天笑得更谄媚,扒着陈姣姣的门缝,低声下气地狡辩:“姣姣呀,你误会了,我不是来闹事的,我是来感谢你的。我带她们来是……是为了帮你干活的……”
“滚!”陈姣姣火冒三丈地回了她一个字。
“诶,我这就滚,姣姣你好好睡觉,我让她们帮你挑水做饭。”李春花点头哈腰地隔着房门对陈姣姣说。
陈姣姣没应,她也不尴尬,转头恶声恶气地吩咐帮工们:“你们这群蠢货,还傻站着干嘛?赶紧干活呀,姣姣一会起床没饭吃,我饶不了你们。”
帮工们这下全动了起来,挑水的挑水,生火的生火,不但把陈姣姣家几口人的早饭做好了,还把他们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全洗了。
陈娇娇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她刚一坐起身,苏郁手里的饭勺就递到了她的嘴边。
“家主,饿了吧,快吃饭吧。”苏郁打扮得特别好看,长发用银色发冠束着,还穿着鲜亮的银白锦缎。腰上系着牛皮制的宽腰带,把他的细腰勒得更细了,盈盈一握就是形容他这样的腰吧,陈姣姣只多看了苏郁两眼,就该死的又有了不该有的欲望。
“我自己会吃,”陈姣姣落荒而逃,根本就不敢跟苏郁多接触。
她慌张地夺门而出,正好跟进门的于景行撞在了一起。于景行柔软的唇瓣擦过陈姣姣的脸颊,一股电流窜过陈姣姣的全身,她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手脚发软,傻在原地不动了。
“家主?”于景行气质温润儒雅,连声音都透着书卷气。一双眼睛朦胧迷离,好似含着脉脉深情。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陈姣姣感觉自己快烧起来了,口渴得要命。
“家主!”何慕这时候也跑来凑热闹了,他长得阳光帅气,脸颊上还有两团ròu乎乎的奶膘,嘟嘴的时候,简直就像半大孩子一样可爱。
陈姣姣感觉鼻孔一热,抬手一摸,她竟流鼻血了……
真丢人!
这叫什么事啊,为什么这里的女人面对美色的时候会反应这么强烈,这让陈姣姣怎么面对他们呀。
身体里的邪火肆意乱窜,要是不离他们远一点,她感觉自己随时都会犯错误。
不行,要建房子,赶紧建房子,最好今晚就跟他们分开睡。
陈娇娇竭力平息好肆虐的躁动,没有多言,自己去灶台边盛了早饭,吃完就出门干活去了,一刻也不敢在家多呆。
家里的三个男人在她走后,全都焉了。
何慕:“大哥,我们昨晚那样说家主,她是不是生气了?”
“看样子是的。”苏郁说。
于景行是三个人当中最惊恐的一个,毕竟他昨晚那么骂陈姣姣,陈姣姣把他赶出家门都不为过。
“家主她,她会不会把我赶走?我昨晚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于景行脸色苍白,害怕地抓着衣服,把好好的衣服抓出一大片折痕,也没在意。
苏郁和何慕想安慰他,却好半天都没有憋出一句话。他们跟于景行想的一样,这次陈姣姣十有八九会把于景行赶回娘家。没有女人会受得了被一个男人那般嫌弃。
“我昨晚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我是、是太生气了。你们也知道,我平时说话就那样,我真不讨厌家主,我不想被赶走。”于景行急得直哭,眼泪大滴大滴地往衣服上掉,衣服下摆很快就濡湿了一大片。
两侧的衣服也被他抓得皱巴巴的,没眼看了。
“你别怕,家主不会赶你走的,应该……应该不会的。”何慕越说越迟疑,不但没有安慰到于景行,反而让于景行更绝望了。
苏郁沉吟了半晌,也只能说一句:“我们会帮你求情的。”
房间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静,今天早上陈姣姣对他们冷淡的态度,让三个男人都陷入了恐慌之中。自从陈姣姣回家后,她对家里的三个男人一直都是和颜悦色的,今天早上却一反常态,不由得他们不多想。
徐五一个人在外面忙,陈姣姣也给他买了新衣服和新鞋,还有发饰。所有东西都是最好的,那些好衣服好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