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愤怒落座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不干了!” 旁边两人面面相觑。 “……她怎么了?”薇拉疑惑道。 “要延毕了。”祝槐说。 路婉婉:“……” 不要说出来啊! “这不能怪我啊,”她眼泪汪汪地辩白道,“我就是开个小差打个盹而已,谁能想到那细菌它就死了啊,这合理吗?!” “我知道你不爱听这个,但是对细菌来说,”薇拉严谨地说,“很合理。” 路婉婉:“……呜呜呜呜呜。” “不,这不合理。”她坚持道,“一天天在野外存活得老顽强了,为什么在培养皿里就那么脆弱呢!” “它只是个菌落,你不要要求太多。”祝槐同样客观地评价,“这一点早就在我们预料之内了,老实说,它能活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