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后,古川久弥沙便和琴酒处在了一种诡异的和平之中。
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古川久弥沙对琴酒这人的极限把控下。
不长不短的一个星期过去,古川久弥沙找遍了训练营附近的角角落落,还是没有找到系统的痕迹,她开始有点焦躁起来。
又一次任务后,琴酒看着古川久弥沙在海边东晃西晃地盯着那群海鸥看的身影,嗤笑一声。
“还在找你那只海鸥?”
古川久弥沙嫌弃他明知故问,懒得回答。
琴酒掸了掸烟灰,“做不了标本是有点可惜,换只老虎养吧。”
古川久弥沙:……
虽然是个不出她所料的回答,但还是槽点太多了。
她确信面前这群海鸥里也没有薯条,于是站起来,叹了口气。
“我找薯条不是因为我喜欢养宠物,而是我喜欢它,你能理解吗?”
如果换做前两世的古川久弥沙,她才懒得费心费力地去和琴酒讲道理。
琴酒瞥了她一眼,显然没能理解。
她换了个表述:“你喜欢我,是因为我是女人,还是因为我是我?”
琴酒脚步一顿:“自作多情。”
古川久弥沙冷笑一声:“那你以后都别爬我床。”
琴酒:……
铁骨铮铮黑泽阵当晚真的没有来找古川久弥沙,而是乖乖回了自己的房间,闭门不出。
古川久弥沙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自己点破了他的“喜欢”。
琴酒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对她是“喜欢”。
喜欢上一个居心叵测、从头到尾都是演戏与利用、杀了自己两次的女人?——琴酒的理智不允许他这么做。
但没关系,他身体诚实就行了。
她倒要看看他能骗自己多久。
没了往日和琴酒同进同出的习惯,古川久弥沙转而找上了训练营里的另一个小姑娘。
倒不是她必须要有个人陪着,而是那小姑娘近期要去海边城市“出差”——海边城市嘛,没准能接触到更多的海鸥也说不定?
她强行和这位小姑娘套了几天近乎,又编了一套类似于“来训练营之前老家唯一的海鸥同伴”之类的故事,终于唬得对方同情地点了点头,答应帮古川久弥沙留意一下。
她离开前那一晚古川久弥沙请她吃了一顿大餐当作是践行,最后在宿舍楼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