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来律所找她,傅时清很意外,却没有失态。
“有事?”她冷冰冰开口问道,嗓音里不带一丝情绪。
距离上次,霍宴足足一个星期没再来找过她。
她还以为,两个人接下来人生都不会再有交集。
霍宴心头一凛,语气轻佻随意的说:“想你了,来看看你。”
傅时清心脏猛然一颤。
轻飘飘,甚至听起来像是随意撩拨的一句话,轻而易举就将傅时清在心底高高筑起围墙击溃,瞬间土崩瓦解。
垂在两侧手暗自紧了紧,傅时清深呼吸新鲜空气调整过速心跳和波澜情绪,尽可能保持和刚刚一样语气:“霍公子这么闲,没去陪你的白月光?”
霍宴浑身紧绷。
他知道傅时清是在故意激他。
嘲讽和吃醋,他还是能听出来的。
忍不住刺激回去:“结婚就那么好?姐姐做了这么久的律师,怎么还不懂?你所翘首以盼婚姻,只是爱情的坟墓。像我们现在这样,及时行乐各取所需,不好吗?”
说话时,霍宴身体微微前倾,脸和傅时清脸贴得很近,吐出热气扑在脸上,痒痒的,却激不起傅时清心头半分涟漪。
经过这段时间折腾,傅时清也算彻底看清了。
霍宴来找她,只是单纯床伴关系没玩够。
明知他的答案,傅时清还是不死心想问:“霍宴,你想过以后吗?”
霍宴心口闷疼,有些烦躁,语气依旧轻佻:“及时行乐不好吗?”
他们之间,没有以后。
傅时清心口也闷疼的难受:“可是我想结婚。”
霍宴不甘心,也不舍得就这样放弃:“那姐姐舍得和我彻底断开?”
当然是不舍的。
但也清楚知道,就这么一直耗着,也得不到想要结果。
霍宴见她不说话,撩拨似的在傅时清耳根轻咬一下:“我都站在你面前了,还能想什么想到出神呢?”
傅时清耳根不争气泛起红。
霍宴勾唇笑了,露出小虎牙,顽皮又恶劣:“半月不见,姐姐还是这样敏感。”
傅时清身体微不可查抖了抖,气恼又无力。
明知是故意撩拨,还是控制不住起了反应。
到底是从何时起,她和霍宴之间,主动权已经被牢牢握在对方手中,而她却浑然不知,甚至在泥潭中越陷越深。
待到如梦惊醒,却早已为时已晚。
收回思绪,傅时清说:“我在想,既然初晴回国了,韩铮是不是也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