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工作了,我反而不着家了。 忙得飞起,经常两三月见不到人。 一开始,靳燃还颇为无奈,自嘲道:「我他妈都快成望妻石了。」 不过,他逐渐也就习惯了,本来他的工作也不清闲,有时候忙起来,我见他一面都得打申请。 我们俩算是半斤八两,谁也没那底气去怪谁。 当然了,也没时间去怪。 好不容易有时间待在一起,腻歪的时间都不够,谁还去做那些造孽的吵闹事。 九月,我接了一档三流整蛊节目。 赵女士不乐意地吐槽我:「你这咖位,完全可以不接这种活儿。」 我笑着解释:「节目的主持人以前帮过我,当还人情。」 这会儿我还挺豁达,就算是整蛊节目,应该也不至于没个尺度。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