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来,深吸一口气,开始后悔自己的幼稚和冲动。倒也不是懊恼大晚上心血来潮地赴约,而是一言不合就走掉,把祁妙一个人留在家里。 他已经27了,不是情窦初开的愣头青。 可当时血往大脑涌,他觉得在她面前多待一秒都可笑。 陆成则没有回头。 时值深更半夜,到家这一路,街上已经没什么车,陆成则开得很快,再加速就被测速仪逮到罚款那种。停到车库后,他也没立刻上楼,靠坐在黑魆魆的车厢里,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置顶,凝视一会,退出去,又打开通讯簿,找到“奇妙”,却迟迟按不下去。 只是看着。 他的心脏一点点痛起来,如被由外到内地蚕食着。 最后,他下车上楼。 陆成则一宿未眠。 起床后他冲了杯挂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