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桉想笑又想哭,声音都跟着心跳发颤:“为什么在你自己手里呀?” 江砚拉着她手腕把她带到身前,俯身认真看她眼睛: “决定去西南的时候,就去取回来了。” “怕万一回不来,又寄到你手里,徒增烦恼。” 在他上午收到顾桉明信片的时候,完全不敢想,如果去年她最后等来他魂归故里,又收到这张明信片,会是怎样场景。她那么爱哭,是不是又要掉眼泪。 月光温柔,月光下的人尤其。 不管经历过多少枪林弹雨,见过多少不为人知的阴暗面,他眉宇始终干净,让人无端想起暴雨洗过的湛湛青空,有干净明朗的光。 他一字一顿,声线清冷又温柔,雪花一样落在耳边: “所以二十岁的顾桉,要考虑和哥哥恋爱吗。”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