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边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他环顾四周,发现房内的一张案桌上正用小火炉不知熬煮着什么,闻着味道,应当是给她的药了。 她忽地想起师父那时也是这般给她熬药,然后彻夜守在床边照料她。 或许清晨刚醒来容易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她竟觉得如果是谢知非陪着她在山上生活竟也是极好的,没有别人,只有他和她。 可是那又怎么可能呢。 她眼神从药炉上划过。,只打量了一眼便收回,随即,仔细地打量起熟睡地谢知非来。 她好像还没见过他熟睡的样子,嘴角微微下垂,没有了温和的笑意,倒是将他的真实脾性显露无疑。 尤其是经过昨夜,才清楚发现他并非真实如他所展现出来的谦谦君子般的好脾性,隐匿在温和的皮层下是有些乖张的个性。 她用手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