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远舟皮笑肉不笑,话里话外全都是阴阳怪气,那双黑色眸子里全都是晕染不开的滔天怒意。 面上虽然不显,但那情绪已经在心里经过一夜的发酵变成了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十分危险。 季晏绾听见他这样说以后顿时一慌,可又想着那不是自己干的便愈发猖狂:“皇兄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行凶杀人?” 季远舟气得咬牙切齿,想起昨夜抱着自己掉眼泪的姑娘心里愈发心痛:“昨夜之事,你确定跟你没有关系?嗯?”说完用着一种“不是你还能是谁”的眼神阴沉地看向她。 季晏绾被他的眼神吓到,眼睫忽眨忽眨,思及自己安排的那人心中又虚了几分,但还是死撑着一张脸皮拿着鼻孔看人,小脸一抬:“哼!江晚雪死了关我什么事?宫里进了刺客殃及池鱼跟我又有何关系?皇兄你可别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