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月之久,一切以长公子科举为重,阮浮玉更是要陪伴养兄身侧,日日提携养兄的策论文章。 至于其他的门道,阮庭松也为儿子寻摸了无数条。 早在数日之前,便着手行卷之事了。 “这是策论,这是咏物的文赋,还有这个……这可是瑶函墨!一套有八块,拼合起来正是陵江江景,父亲重金求购了好几年才拼凑整齐的。” 这套瑶函墨被分装在四函楠木漆盒中,每函又分四层,以上好的苏锦铺陈在下,更衬得墨锭色泽莹润透亮。 阮朝缙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这套墨:“唉,可惜。不久就要被拿去送人了……” 一旁,垂眉敛目的俊秀少年随侍在侧,笑盈盈道:“这有何惜?来日兄长蟾宫折桂,书房里还不知要堆多少比瑶函墨更加贵重之物呢。” 听到阮浮玉的话,阮朝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