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上头,许烬完全不知收敛。坐在前排的贺危刚挂了电话,就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不省心的臭小子不知说了句什么,被余缺单手扼住了下半张脸,他也不知道躲,眼睛带笑,紧紧盯着人不放。 ——就像是恶犬被套上了止咬器一样,完全没有被控制的危机感,反而还一个劲儿地冲主人摇尾巴。 余缺也是,手上动作看着那么凶,但路边的灯光一晃而过,能发现耳朵都红透了。 贺危:……妈的,搁这儿调/情还是驯狗呢?! 虽然早就觉得自己好友可能不那么直,甚至可能日常相处都在无意识地撩许烬,但现在这也太超过了,明显就是只剩最后一层窗户纸的状态!现在也顾不得“家里白菜什么时候被拱”的问题了,国内联赛刚刚结束,他们要紧急加训,要不了多久就得出国参加比赛,这时候你俩在一起,还不能见面,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