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一番。 “我若总是蛰居一处,此生心亦难安。踏出这半步,说不好便心有天地宽。” 缪玄昭也不知道,如何竟生出赌徒心理。她不是又想做“缪玄昭”,只是不做“缪玄昭”,她的身心也并未彻底安顿,她于曾经,似还有牵念。 “在我身边,郅某定会护姑娘周全。” “我也会保护好自己的,家主尽可放心。” 郅毋疾与她交换了个安心的眼神,便回身朝门口行去。 “汀兰,你帮着玄昭一同把她的用度收拾在车驾里吧。”又轻点菖蒲正背身忙碌时的肩胛,示意他跟着上前。“菖蒲,你随我来,忽然想起尚还有些事务要交付。” 郅毋疾将菖蒲引至燕馆内侧间。 “她的来历查的如何?”郅毋疾背对窗牖,冬日里天光蒙着雪意,将下未下,光线故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