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重温,却又逃避似的如本能那般的惊醒。 但这一次,并非如此,她看见了她走后的那一个雪夜。那个雾气弥漫,雪白到刺眼的时刻,他手中拽紧的还是那一块帕子,脚步却不如年少时坚定有力。 那沉着不变的面色似乎也被大雪掩盖了,剩下的是,无可挽救的悲哀。 与那次摔伤的情景连起来,好像就像是下一场的戏。 戏中人,灼伤得厉害。 他好像终于忙完了所有的事情,疲倦也好,伤感也好,不仅仅是睹物思人那么简单。他走近她埋入的地方。 血色斑驳的眼无意揭示着同样的地方埋葬的不仅是她的尸身,还有他所有寄托过隐藏过的情感。 于有些人而言,占有是唯一表达,而有些人,却根本不知道如何表达。 她好心疼。 *...